第184节(2 / 4)

日本丈夫?”傅承勖问,“他收留了逃亡的你,给你换了脸。你创立了新光会,要展开新生活了,就把他处理了。”

&esp;&esp;“孝夫是个好人。”纵使这么说着,唐雪芝脸上并无怀念之色,“但是他太黏糊了,不肯放我走。当时你已经追到日本了,我不能冒险。只有死人不会黏人,而且嘴最紧。”

&esp;&esp;“那我义父呢?”傅承勖问,“他不知道你的身份,对你关爱有加。你却将他从楼梯上推了下去!”

&esp;&esp;唐雪芝抿了抿唇,张狂的神色终于有所收敛。

&esp;&esp;“从旧金山到大阪,再到上海,花了两年的时间,耗费了巨大的人力和物力,就为了把我逼出来,替你义父报仇。”

&esp;&esp;“不然呢?”傅承勖反问,“当年,我本以为解决了令尊,魏家这一场自相残杀就此终结。却没想你会成为后患,又将这个糟心的传统延续了下来。”

&esp;&esp;“你当年就该听你义父的,对我斩草除根。”唐雪芝讥笑,“是你假惺惺的仁慈害了你义父。”

&esp;&esp;傅承勖淡然地挑了挑眉:“我本也没指望你感激我饶你一命。不过有一点你说得对,当年对你安置不妥,导致后面一系列后果,我确实有着推卸不了的责任。”

&esp;&esp;“还是这么装模作样。”唐雪芝嗤之以鼻,“总是这样,自以为财权在握,无所不能。可我一出手,你还不是被打得措手不及?”

&esp;&esp;说到这里,唐雪芝摇头:“可惜宋绮年,这么优秀的女人,却沉溺于情爱,被你利用,真是浪费。”

&esp;&esp;一股冷意笼罩住了傅承勖的脸:“宋小姐不需要你这样的人来同情!”

&esp;&esp;“我这样的人?”唐雪芝跷着腿,得意洋洋,“我这样不用露脸,就逼得你东奔西跑、丢盔弃甲的人?今晚是我失手了。可下一次,就未必了。”

&esp;&esp;阿宽握紧了枪,目光如炬地盯着唐雪芝。

&esp;&esp;“你打算拿我怎么办?”唐雪芝将头一扬,“要杀我的话,现在是个好机会。”

&esp;&esp;“我不会杀你。”傅承勖平静道,“至少,我现在改变主意了。我会把你带回美国受审。”

&esp;&esp;唐雪芝扑哧一笑:“只要你做得到。我的人很快就会将我救出去的。”

&esp;&esp;傅承勖从容起身:“那我们可以拭目以待。”

&esp;&esp;阿宽将唐雪芝一把拎起来,拽了出去。

&esp;&esp;夏日骄阳将上海这一座临海的都市架在火上蒸烤。

&esp;&esp;在舆论被孙开阳遇害一案引爆的同时,中华大地正式进入伏天。

&esp;&esp;豪门之家接连有男人离奇身亡,扑朔迷离的死因,身负嫌疑却又被绑架失踪的名媛……种种因素都让这个案子成了上海市民近期最热衷探讨的话题。

&esp;&esp;如果说这案子本身就是一个锅热腾腾的菜,那傅承勖的新闻发布会就是浇在菜上的一瓢滚油。不仅给菜升了温,还滋啦作响,腾起一大团引人注目的白烟。

&esp;&esp;就在人们议论着傅承勖一个华侨富商,究竟只是放个狠话,还是真有办法和手握实权的孙家叫板时,报纸已替傅承勖作出了回答。

&esp;&esp;第二天起,各大报纸隐隐分成两派,打起了口水仗。

&esp;&esp;一派显然成了孙家的喉舌,唾骂傅承勖是奸商,宋绮年是淫妇。但骂了半天,又确实拿不出有力证据证明宋绮年是真凶,反让已方更受唾弃。

&esp;&esp;另一派数量众多,声势更加浩大,为宋绮年摇旗喊冤。

&esp;&esp;冲在最前线的就是已成为知名记者的朱品珍。

&esp;&esp;作为宋绮年的朋友和老顾客,她一早得到傅承勖通风报信,事发次日就在自已的专栏里为宋绮年辩护,将孙家骂了个狗血淋头。

&esp;&esp;刊登朱品珍专栏的日报不到中午就一售而空,各家报社看到商机,争相找她邀稿。

&esp;&esp;朱品珍高举为宋绮年喊冤的大旗采访名人,自已也接受了电台的采访。

&esp;&esp;“……案发当晚,覃家聚集了近百名宾客,孙家为何只攀咬宋绮年一人?就记者调查得知,覃家下人从未在宅邸内见到宋绮年,反而有多名宾客能证明案发时宋绮年在庭院里。莫非孙家觉得宋绮年会分身之术?”

&esp;&esp;“孙家污蔑宋绮年,只因为宋绮年同孙开阳不合吗?还是孙家其实知道真凶是何人,但揭露真凶对他们的利益损害更大,权衡之下,觉得污蔑一个无辜女子更划算?”

-->>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